“我上游银河下走大荒
十二楼听谁将故事弹唱”
——星尘《万神纪》

🚫🦐🚫ai🚫原神🚫

胡言乱语

counting stars那篇里真的全是私心,关注我时间久一些——可能要长达一两年的小可爱可能会知道,我的老家是我的灵感源泉,上初中的时候两周一回去,偶尔去山上看看,回来就多出一堆照片。什么都很美妙,我记得很多细节,把它们写出来的过程就像是蛋糕师往平滑的奶油面上挤奶花,怎么都精雕细琢回味无穷。

开场,公车、旧站牌、空山新雨后,里面的田野与山都是我心里的,我曾经站在入山的小路入口——早些年被水泥铺平了——遥望一场秋雨后的山林,当真有烟缭雾绕仙气飘飘的效果,那一幕过于奇幻又真真现实——我差点在那场秋雨里冻到瑟瑟发抖,满脑子没什么感慨与赞美,第一反应就俩字——“卧槽”

但是文里这个场景在我的脑海里有一种宫崎骏风,是朦胧又清新充满纯色的小水彩,我仔细回忆了一下,觉得也许是因为我脑中的场景太绿了。到处都是很纯粹的绿色,可我的山大多是黑的,我山里的树叶在阳光下也是绿到发黑的。

然后我提到杉树。我姥姥家和奶奶家——外祖母和祖母的村子相隔并不很远,中间有许多渊源姑且不谈,我姥姥家是没有扫墓的习惯的,但是奶奶家每年清明节都要去。天色经常是阴沉的,走过一段平坦的土路——两侧是延伸几里的田地——到山上去,在一位位亲人的坟前磕头。那片田野的入口处有几棵杉树,它们太高了,有喜鹊在上面筑巢,在我的印象里,它们的背景板好像永远是阴云。它们那么高,晴天的时候阳光太刺眼,很少会抬起头看它们。沉默又冷硬,太适合那个特殊的节日了。

在我姥姥家也有那么几棵,分布得毫无规律,但在雨天的时候能和电线杆搭配出世界末日一般的绝妙效果,我的手机相册里存了好几张——后来换了手机,就找不到了。然后也不记得是我的哪一位亲人跟我说,杉树一定会长得比周围的建筑物都高。而我在城市里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质感冰凉却让人心生敬意的树。

我实在是很喜欢它们的轮廓,也尤其喜爱这种好像影射了什么的性子——生长习性,依稀记得我熊孩子表妹的名字里原本就有一个“杉”字,含义不言而喻,后来她改名了,也不提再多。

我就拿尽远跟它们打了个配合,效果意外地经得住我自己琢磨。

至于向日葵,乡下的田埂里什么都有,我曾经见过两棵,不过被晒得有些蔫儿巴,没那么靓丽就是。(甚至说印象里很多年前还是有也许是野生的罂粟的,跟照片太不一样了,也许是地方品种吧,在田野边缘红得扎眼,也没跟地里的菜争养分,也就没人搭理了。现在?销声匿迹,毕竟现在敏感了,买/卖/罂/粟/壳/同/样/是/贩/毒嘛。)

我拼凑出了一个尽远的第二家乡,事后回味无穷。

由于某些原因,我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更不要说上山。又是秋天了,以往到十一果农忙着脱袋了,但是今年也不会有那阵忙碌了。我想在开学前回去看一眼,但是也许也没什么机会了……如果能回去就好了,冬天的时候其实没什么好看的,一切都灰溜溜死气沉沉的,但是秋天就不大一样了,自古文人都喜欢在秋天抒发情感嘛,这始终是个自然界很微妙的季节……

唉。

最后尽远还是回去了。“有人曾远渡重洋,却唤此处为故乡”千言万语不忍谈。

原本我想让舜一块儿去的,后来觉得这种时候这条路还是一个人走比较合适,什么都很深刻,都怀有一种并不过分沉闷的悲戚,甚至那种隐隐的悲哀与怀念是让人舒适的,因为着实沉静。但是舜是时刻都在的,尽远一直在想起他,走每一步都想起他,文里我写南国两位让尽远看到了不同的活法,舜是直接领着尽远走出一种不同的活法。最后那么相似的场景,尽远一点点把旧物件擦干净,好像前一秒留声机还放着《蓝色多瑙河》(文里并没有点出。如果你细心,也许会发现我很偏爱这首,原因姑且不提)——然后一对神仙眷侣迎着阳光翩翩起舞,美好得不像话。一曲终了尘埃落定,物是人非事事休,尽远却并没有欲语泪先流——那种幸福感并没有随着亲人的逝去而离开,舜让他释怀。

尽远的“归属感”是我非常乐意去讨论的一个存在,手游里庭院加好感,尽远有一句语音是“我一直在寻找一种归属感,我想,现在找到了”(这句我记忆有点模糊,大意如此)我简直心尖一颤。其实很久之前我在《你是我的一千年》里讨论过舜的归属感,现在想想真的十分有趣。无论以什么身份站在什么立场上,我想,舜的确给了尽远一种归属感,舜的一切尽远都很陌生,但在舜的母亲失踪后——他有了跟尽远相似的感触,这引起了小孩子的共情,于是不同的一切都贴合在一起。

Said no more counting dollars we will be counting stars.

评论
热度 ( 19 )

© 凌云浮日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