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游银河下走大荒
十二楼听谁将故事弹唱”
——星尘《万神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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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江山为聘》

评《江山为聘》——致清晏


“四时序,六合昌

只待我江山为聘贺八方。”

                ——吾恩《江山为聘》

 

开头儿先表白我晏神,第一次写评,本就是个只会敲字儿的,夸歪了见着不好了多海涵(作揖)

这么给人掉脸面的事儿,就不艾特了,晏神看到了轻点儿打(抱头蹲)

 

晏神的字儿,像极她的人,潇潇的,清宁的,海晏河清海晏河清,四平八稳,一个词儿:大气。她的遣词造句,是无需夸的,我这拙人一描,反而显得污浊了,那是澄清的,想象开了封的青梅酒,湛青的梅子沉在下头儿,酸甜沁进辛辣里,晶莹剔透的酒液光闻着就让人醉了,连带着看她的字儿呀都是朦胧缥缈的,开头没两句又给我扯回来,坐实了。

 

这篇“一”是之前晏神发的“段”,我当时看,印象最深无非两句,“主子想借您的米行”,“瘦了。”

先谈前者,真是给我逼到失去表达能力,看这么平平淡淡一句话,放那个语境真是一井口,往里望,见着自己的投影,见着水纹,却又怎么知道这水底如何如何深呢。读剧情,“两人几乎已经三个月没说过一句话”,给我酸得哟。你看这尽远,他这身份,揭出来了,文家不信,又跟先前本家断了瓜葛,这不是给自己的后路一并断了么。但又怎说是断了,他这是斩了自己所有的瓜葛,要留那么唯一的信仰,我这里说“信仰”,不是平白无故的,且看这段,云轩的势力,人老狐狸呀,除个人,捻个指尖的事儿,尽远不知么,他怎可能不知,云轩一句一句戳他的痛脚揭他的伤疤,这儿晏神没写说这话时尽远的神态,就开头云轩提“小殿下”的事儿时一句“尽远手掐进掌心”,这点不得不提,晏神的字儿,文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说还休,不说不提,但谁都知道那存在,小猫爪子一样挠心,搁画画儿上,那就是留白,不让画面溢出来,又能有恣意流淌的空间,正合“冰山理论”,真是拍案叫绝。谁又想象不出尽远怎么个神态,这一句话竟让我读出些“救命稻草”的滋味来,看下文:

 

『舜只通过传信给尽远下令,而并不在意他是否完成,尽远更不可能主动去说些什么,两人的关系几乎只是一条随时可断的丝来维系。』

 

尽远心中有愧,愧着,困惑着,迷茫着,却信了舜,他完成舜的任务,必然有要补偿的滋味在里头儿,却也是想找一个证明自己心意的契机,他对舜的心是无二的,从未变过,此时却要竭尽全力去证明这颗心,旁人讽他,跟舜看上去又只剩根儿“随时可断的丝”,怎能不心酸。

 

再谈那句“瘦了。”,这整篇,是有惊涛骇浪的,尽远身份揭露不是惊涛骇浪么,国事动荡不是惊涛骇浪么,玉王那点心思不是惊涛骇浪么,看着心就跟船儿似的七上八下抛来抛去,晃悠了那么长时间突然见着岸了,平实的,如释重负之余就是感动。

仅一句无足轻重的寒暄吧,却算得三月来舜同尽远说的第一句话,同时也是对尽远努力的回应,丢了那么一大坛赤诚之心进去,总是要起涟漪的。我就受不住了。舜是信尽远的。

是信的。

 

这句话前头儿舜数日子,接尽远,递白衣,没一句话,却都明里暗里透了这么个讯息,从这一句话平平淡淡的明言说出,就跟一大罐子水留了个指甲盖儿大小的豁口,还在最底下,这水压,大得直溜溜喷心上了,跟泪一样哗哗的,止不住。

感觉彼此信任的舜远太过太过美好,你看他们都需要步步为营,都有那么多顾虑算计,多累呀,不担心背叛么,不担心分离么,不担心失去么,但是他们就是信,命理怎样,天命怎样,身份怎样,这信任,是只能沉甸甸地丢过来,压在彼此的心底的。

 

看“二”,开头几张暗报,显出的是外人看舜远的关系,字里行间漏个“疑”字儿,这时候就可以把心吞回肚子里再看了,是信的。

这里提到了尽远手上的疤。掌纹都断了,因为某些原因这我还真查过,你轻伤说什么也留不下疤更别说断掌纹,当时的伤口必定极深。

 

『“尽远。”舜抬手握住尽远的手腕,“孤要把你遣出去,或许会……很远。”

 

尽远微笑,轻点两下舜的眉心:“臣领命。”』

 

你看舜说得轻描淡写,尽远应得风轻云淡,乍一看,这“遣”字儿似乎又没什么,看下文,真是服透了这俩的默契。

怎么说这儿晏神显出了默契呢,这“遣”后可藏了这么大一盘棋,为何“遣”,如何“遣”,细细密密,跟头发丝儿一样悄无声息渗进局势里,无形中环环相扣,最后扼住的是反臣的咽喉。

 

『两人刚刚走到东宫门口,突然听见茶杯砸碎的响声,里面爆发出一阵激烈的冲突,什么东西摔了,太子咣咣拍桌子,怒斥:“你居然私动孤的章?”

 

尽远难得说话大了声音:“一年之前您亲自把章交给我,让我保管!”

 

“保管?保管不是让你胡作非为的!很好啊,伪借孤的命令倒卖粮米,你干脆现在就把孤弑了,干脆利落!”』

 

你看,这儿应了上文两次出现的米粮一事,玉王怎么会起疑心,虽说舜远两个算不得鹤蚌相争,搁那儿却没人不想当不认为自己是那个幸运的渔翁呢,还有那什么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蝉怎么了,蝉就不能反杀了么,你知道人多努力么!你说人是蝉就是蝉啦?你瞎不代表老天爷瞎啊,容我先出戏,啾啾啾啄死你!

 

咳。正回来。

 

『叶迟把他也深深看了几眼,翻了翻那几张纸,是舜口中尽远矫造的手谕。一句话没说,撕了。

舜一震,直接站了起来:“……您!”

尽远瞪着眼睛呆立一旁,叶迟把纸撕得粉碎,直直走到他面前,命令:“跪下。”

“先生。”舜抢道,“孤不留他,绝不留。”

“不留他你用谁。”叶迟的声音很低,他走到尽远面前,“你,自罚。若再犯这种事,用你那柄枪自己了结。”

舜仍然不平:“先生,温……”

“我全都知道。”叶迟颔首,“若仅是隐瞒,不足为罪。”

这是非常明显的表态了,舜涩涩开口:“您就真……如此相信您的学生。”

叶迟垂着眼,似乎思索什么:“是。臣告退。”』

 

『尽远依然跪着,在心里倒数,五,四,三,二,一。

舜一直背着手,拿脚踢他身边的碎瓷片,终于没忍住,低低笑出一声。

“叶先生最恶不忠,这个反应,还是看出来了,”他俯下身,在尽远耳边轻声道,“那么咱们,彻底开始反目了啊。”

尽远点点头,掏出块帕子把脸上的水抹了,谢天谢地舜等晾凉了才把茶杯往他身上掼,但他还是心疼:“下次能不能别用茶。”

舜无奈:“白水。你真是……你的白焰茶都好好收着呢。”

尽远终于笑起来:“多谢。”』

 

……等会儿正不回来了。这段儿,带感到,看得我胃疼。真疼。疼得又真爽啊。也不证什么清白了我跟你讲哦这俩演技好到我都快信了,差那么一丢丢被了结的就是我了哦,再看下文,摸着心窝子说话,我看这段儿的时候,狠锤自己的膝盖,咬着牙,简直要又哭又笑,我真是爱死晏神这俩舜远了,容我再出戏一下下,加上之前的怒气,这俩之间的气氛都能伪了,绝了,真绝了,娘亲哟,这奥斯卡小金人儿,俩人一人一个都不够哦……

又感觉这种瞒天过海太……太……太能扼杀人的表达能力了等我缓缓。嗯。好。这个殿下真可以!!这个队长真可爱!!不对不对我这画风还是没换回来。再等等。嗯,这次真好了。

这儿我反反复复看了几遍,嗯哼,叶迟老师真是两眼雪亮,最恶不忠,却又说下次,这么来看这演技还有那么一丢丢小瑕疵啊小金人姑且搁一搁吧,“那么咱们,彻底开始反目了啊。”……我……。冷静。

再说,这里提到茶跟白水,我的妈呀,这个爱茶的尽远怎么这么可爱,你心疼茶都不心疼心疼自己,哦罢了舜搁前头儿呢你哪儿有心思心疼自己,就这段儿跟结尾一照我就死了。

先别死,先缓缓,还没到结尾呢么。

 

接着演戏。

跟发酵了似的。玉王那儿,无非是一看上去硕大无比的白白大馒头,挺壮实一坨,里头却又有无数的孔洞,硬是冻硬的。是软的。你说头发丝儿能不能勒破馒头。

从任何一个层面,都可以无比确切地说,可以。

 

『臣子们基本都发现这一点,有胆子大的试探着旁敲侧击,舜抬起眼似笑非笑地扫他。北境的粮荒捱过去,太子开始锋芒毕露,连着换了朝中、军中许多人,年轻的鹰打磨着他尖锐的喙和利爪,亟待展翅翱翔。玉王一派的官员一反常态,纷纷开始捧他。

 

舜冷笑:这帮人恨不得孤赶紧摔死。』

 

这跟前文舜跟尽远谈玉王势力的情节又对上了。这就是埋伏笔,暗喻,最后悄不做声引爆的乐趣,像不像拼拼图,紧密的,最后统统合死,你猜我能看到什么?

 

你摔死。呵。想摔死一只鹰?挺大能耐。

 

下文演技我不得不说出神入化,推,接着推,推到悬崖边儿上了。然后,飞了。

如何“谴”。“谴”得自然,“谴”得清纯不造作,说实话这人的字儿是有魅力的哦,我到这儿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自己喝高了。

 

也就到这儿弥幽出现了,谈及晏神笔下的弥幽,是灵动的,看人的语气,竟然都有感叹号了,这是弥幽本应有的样貌,不是提线娃娃式的空洞,活灵活现,有血有肉。

但她又怎么可能是无忧无虑的小娃娃,她懂,只是懂得没舜那般透彻。

 

『弥幽眨着眼睛看向他,过一会,目光也冷下来。』

『弥幽抬手拨乱棋盘,发现自己一下子想不明白许多事,认不清楚任何人。

黑白纵横,一场死局。』

 

一场死局。一场死局?

 

……这兄妹俩,是像的。可劲儿像了呢。

 

到下一篇章,拼图已经拼了一半,游龙的尾巴显出来啦,祥云的边角滚起来啦。

真喜欢尽远跟小孩子的对话,他讨喜,小姑娘也讨喜,但是这儿其实也有伏笔的,尽远在那块儿,是被信任到过年能被请进家门的程度了。得人心者得的不一定是天下,但总归是为了天下。

 

『尽远刚到西北时水土不服,病得奄奄一息,消息报到皇城,据说舜当着朝臣放话:“谁敢再提他的事情,跟他一起滚到那个穷乡僻壤。”

 

几乎是同一时刻,宫中最好的御医带着药材和几封长信赶来。

 

舜在信里明讲:撑不住就回来,不准拼命,否则孤亲自去押你。』

 

……让我的胃再抽会儿。锤,膝盖不疼。为啥看这段我不心疼队长,因为有人心疼他,这个人心疼得比谁都好,“押”字儿要飘了,我跟着一块儿飘了,下次见不着我,记着,我是飘了。

 

『小姑娘皱起眉:“可是这里离皇城太远了。他知不知道你很想他?”

“他知道的。”

“那他想你吗?”

“他……会想的。”

“那他可真奇怪,”小姑娘理解不了,“你也想他,他也想你,为什么还让你离他那么远?”

尽远笑出声。西北果然民风淳朴,小孩子太可爱了。』

 

小孩子太可爱了……妈的,你俩太可爱了!(原谅我在给神桑的评里爆粗,忍不住。)小宝贝儿呀,这俩就是因为想着念着放不下着,才能放心来这么远的地儿,你看风筝放线,远了断了就没了,但这是只风筝吗。

 

线断了,心连着,自己是会飞过去的。或者他飞过来。

 

『“我就来告诉你一个这事。还有,斗篷不错。”

 

“多谢。尽远送的。”

 

“……行了我看得出来不用你告诉我。”』

 

……笑出眼泪。狐狸大佬也有今天,冒犯冒犯,但是,哈哈哈哈哈哈哈。前文小姑娘送来的雪狼皮,这就是线。线没断,不用着飞,先缓缓。

玉茗在这文里,只是个小公子,真的,他不是很想要那个位置,这玉王的心,也实在……。

不说了。

 

『锋芒砥砺,只待出鞘!』

 

我·说·实·话·这·剑·一·出·鞘·第·一·个·捅·得·就·是·我·的·心·窝。

 

来·了。

 

龙头跳出来了,所有的所有,自此开始被引爆。

 

『“先帝驾崩,传位于太子殿下!”尽远长啸一声,一骑当先冲进禁军军营,副统领已经得到太府卿递出的消息,突然听见帐外有人叫喊,一掀帘子跑了出来。

 

“西北叛军来了!”副统领更大声地一吼,“全部拿下!”

 

“叛军?”尽远冷笑,“骠骑将军温尽远,奉太子命令携军入城!”

 

那位副统领还想说什么,突然被一枪直接钉在了地上,尽远亮出手中扣合的虎符:“禁军即刻起听我调遣,全部入城!先帝已经驾崩,太子殿下理当即位!”

 

这一声喊得响亮,夜空生生撕出一道口子,雪亮的银枪划开夜幕,尽远白衣银甲,一骑绝尘。』

 

……(激动到失语)。

(哽咽着按下抽痛的胃告诉自己这个胃还有救。)

 

(看接下来的剧情一口气儿没吊起来。没救了。)

 

『弥幽没穿鞋,散着头发,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了玉茗面前,玉茗震惊地看着她,弥幽面无表情扬起脸,突然从斗篷里抽出一把剑来。

“天子剑。”弥幽轻声,横托着剑一寸一寸缓缓出鞘,“不佩剑的帝王,名不正言不顺。”

她拔出剑,用手直接握住剑刃,往玉茗眼前一横:“你接啊!”

天子剑很沉,而且无比锋利,马上有血从她的指缝里汨汨地淌出来,滴落在地上。玉茗整个人僵住,他很清楚自己如果接过剑,弥幽会在下一秒毫不迟疑地撞上去。

玉茗彻底面无血色,他抖着声音:“妹妹……你……你把剑放下。”

“我不放。”

玉茗额头冒汗,大滴大滴砸在两人脚下的血泊里,墨想替他决断,往前走了一步,玉茗马上转身,抬起右手把弥幽挡在身后。

玉茗瞪他一眼,墨只好钉在原地不动。玉茗又转过身看向弥幽,初春凌晨的风也寒凉,小姑娘光脚踩在血迹斑斑的地面上,站得摇摇欲坠。

“妹妹……”玉茗微微俯身,几乎是哀求,“你先把鞋穿上,好不好?”

“与其等你登基之后清算,不如我就不要看到那一天。”弥幽又把剑往前递了递,“是不是,玉茗哥哥。”』

 

相信我我这里大段引用不是为了凑什么字数,这个本就无所谓。

公主殿下。

吾胃休矣!!!!!

这是帝家的公主殿下,这是今后圣上的亲妹,她仍与玉茗以兄妹相称,在这一段,如果没有弥幽,这玉茗的龙袍,就脱不下来了。我是说,除非死,他自己,是脱不下来了。

公主殿下一救救一天下救多少人,想跪着给她唱征服,鸡皮疙瘩起一身,脊背是这时候凉起来的。

胃也就这时候一炸炸到天边不复返,哈。

 

『“玉茗前些天来找过我。”舜在玉王身边走着,两个人往城楼上去,“他说他不适合为帝,皇帝是孤家寡人,可他不孤独。”

 

玉王不发一语,舜接着说:“父母,兄弟姐妹,挚交,玉茗都拥有,他确实跋扈嚣张,那不过是因为他有不会失去的人。”』

 

真心感觉舜殿这话说得太好太合适。虽说,皇帝是孤家寡人,你也不孤独。

看前文玉茗怎么放得下弥幽,他那么在意这个妹妹,再往前写他跟弥幽吃糖葫芦,写他袖子上带了糕点渣。这是个好哥哥,但不会是个好帝王。

有的时候人有的东西太多,他就受不住了,这跟水泥袋子不一样,水泥袋子灌满了是能敲诺基亚的,人灌满了,一拍就碎了。

 

『玉王突然不可思议地瞪大眼,往城墙上一扑:“那是谁?!温……温尽……”

他霍然转身:“太子殿下,这是你曾经的心腹,你应该知道他的枪法有多好。”

“难道他也是来逼我退位的?”舜讶然,在城墙上俯下身去。

尽远立在马上,微微抬头,两个人遥遥对视了一眼。

尽远面若冰霜,从身后拿出一张弓,缓缓拉满,弓矢指向舜的眉心。

“拜您所赐,我两年前差点死在北境。”尽远瞄准着他,玉王暗自松了一口气。

尽远瞳孔一缩,放箭的瞬间转了方向,长箭刺穿空气,直冲玉王而来!

舜与此同时夺了身后人的剑,直接划了他喉咙,玉王被射中左肩跌倒在地,舜提着剑,看也不再看他一眼。』

 

这又是默契。

尽远这话说得倒不错哈哈,“遣”本就为了对玉王,你看“与此同时”,这两个两年没见了呵,有差么。无缝衔接,没有,真没有。

这是高潮,是曲弦嘈嘈,同时又是一曲终了。

激动到食道痉挛。

 

『尽远跳下马,看着城门在他眼前缓缓敞开。

 

看着他,走出来。

 

画面上玄衣仗剑的青年走了出来,意气风发,风骨卓绝。苍鹰穿破长空,尽远听见鹰唳,听见长剑的锋鸣铮铮。

 

舜向他张开双手,笑意恣肆。』

 

……对不起。我这儿冒犯一下我晏神。

 

这是要干!什!么!写这么好看是要干!什!么!!让人活么!!给人活路么!!你这心窝戳得,戳死我得了!!(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鹰怎么可能摔死。

 

『江山抵定。

 

天命所归。』

 

(端端正正搁地上拢起手指)

“吾!皇!万!岁!”

我心里的舜帝!

那是东楻的王!

 

拼图全了,全了,苍龙一啸,山河匍匐,龙!神!到!

谁!敢!不!从!

 

『尽远又详细讲了骑兵的安排,舜全程只是点头,认真地注视着他。

 

“还有……一件事。”尽远有些踌躇,“关于去年中秋那封信,你问的那个问题。”

 

“给你答案。”

 

尽远把十二旒的冕冠端端正正戴在舜的头顶,往前一步,吻了上去。』

 

哦我知道到这里你一定要问我为什么片段与片段之间的话越写越少。

体会一下这种被好看到窒息的痛。

真正的好文,不用评,甚至不用细品,都能品出韵味儿来,我这,说真的,完完全全就画蛇添足,满足一己私欲就是要吹就是要夸她,更何况她这,闻着就醉了。就当我这激动冒犯,是耍酒疯呢吧。

我当时看到这儿就疯了。

“吻了上去。”

四个字儿,没别的。我醉了。

醉死在舜远与她的字儿里。

 

来,这是一点点余韵。

就提到第二篇章里关于尽远的掌纹了,不出所料是为舜的。我曾说,我坚信舜远两人必将一个扶持一个救赎,圆满的再现,信任哪里来,信仰哪里来,舜的存在让尽远脱胎换骨,从此难舍难分。

 

『他与皇子出宫,在半路突然遇刺,他认出那是曾经训练他组织的徽制,也立刻想起自己本来所负的使命。

 

然后他冲上前去,抬手生生为舜挡了一刀。

 

这一刀将他的人生劈成两部分,从此温尽远与北国洛氏再无瓜葛,他不再是暗堡中坚硬冰冷的武器,他是一个阳光下的人。』

 

这掌纹一断,断的是过去的阴翳,是暗不见光的童年,原来那么早,原来那么早。

原来那么早他就决定献了真心忠心,全心全意。

回到开头,我说信仰。

就说真心只能用真心换,何为信仰呢,为之哭为之笑为之抛头颅洒热血,从未疑过半个字,你跟我说,这·不·是·信·仰·是·什·么。

 

『休对故人思故国,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那是破茧。光华下承受抽筋拔骨之痛撑起双翼从此仅为一人蹁跹的化蝶。

 

『“你可是回来了。”舜长叹。

 

“他们沏茶太难喝,你不在,我整喝了两年的白水。”』

 

戛然而止。

感受到余韵了么!回味了么!我砸吧得舌头疼!

这又提到茶和白水!

你不在就给你封着你最爱的茶!别人不准泡!说什么都没有你泡得好喝!

就要你!就认你!你就这一个!

不是你就不喝茶!

 

江山为聘!

你,嫁是不嫁!

 

到这里管他什么画风三七二十一的我先炸为敬。

今晚,磕了我半箱子复活币,我终于挺到现在了。

好了现在我要用特别实在的方式吹她了。

 

我!!就是!!喜欢她!!喜欢她的字儿!!

她那么好那么棒!!她有毒!!她的字儿有毒!!

 

祖宗!!给你供着!!

 

……说实在的第一篇长评就给我晏神觉着特别没有脸,啧,总之千言万语一句话,她好啊,晏神大法好,入教保平安啊!

快别看我在这儿扯犊子了,看她的文去啊!

 

江山终终一个词儿:

 

海晏河清。

 

 

by:宋凌

2017.1.1  22:58

 

你看我终于在今天赶出来了。

在发文的当天赶出来了!

这份元旦礼物,太,太太太,炸裂了。

占tag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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