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游银河下走大荒
十二楼听谁将故事弹唱”
——星尘《万神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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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

迫切地想写点什么,却又什么也写不出来。
我曾说过我不会委屈自己让自己难受,我现在就是在让自己难受。
我早该说说舜远,又觉得没有必要,以文述情才是我应做的,如今我说这些话,赞成也好不赞成也罢,因此对我怎样怎样也无所谓了,我不撕逼,从不。且我始终是要说的。
两个小时恍如隔世。
先谈队长。尽远•斯诺克其人,我真真儿是爱透了他,他怎么怎么好呢,有目共睹,他又有什么不好呢,我不愿说。我只说他确如孤帆漂泊,幼时便隐瞒身份孤身来到东楻,与生母也近无温情,他彬彬有礼中总是有疏离的,他有傲气,始终自尊自爱,但他的的确确是孤独的。他孤独在不能在至亲密之人面前坦诚相见,他孤独在生母与其志向的相逆,最终一切真相大白,凄苦又只能自己一个人咽——无人可懂的。或说,舜兴许能懂一半吧。
所谓“背叛”中若掺了真心,那伤的便是两个人,队长想对殿下瞒么?断然不想,但他的出身注定一切,殿下又真的不信任队长么?绝不可能。分析念白,末日便是最后了,那时若揭露身份也应当揭露了——我判断在等队长的人便是夫人,艾格尼萨的坠落虽在东楻灾变后,但铁堡的能源危机自然早早有了苗头,而队长又是在怎样的境况中回到东楻的呢?无需复述。我说殿下信队长,不用臆测,也不知末日时殿下究竟是否明悟,但他将弥幽托付给尽远——他最心爱的妹妹,仅从这点便能判断,最后的舜仍是信他的。
十年之约呢?这么说吧。队长来到东楻时是个冰山,从小说片段中可以看出殿下究竟待他如何,那时的舜究竟如何努力才将冰山捂化了呢?最终他们志同道合,你做皇帝我帮你做皇帝,尽远心甘情愿站在舜身后替他管理江山,这其中舜怎又可能未交付真情呢?那又怎么回事呢?扯回责任上。
舜是太子,是皇储,他所背负的是一个国家,他有雄心壮志却也渴望自由,但他绝不会不懂分寸,他不能将保命的手段告诉尽远是因为规矩,更何况正如尽远所说人交往中真能没一点秘密?但他破戒了,他用来救尽远的药抹过血才有用,他将自己保命的药用在尽远身上了,他对尽远就是这种态度这种关系了。尽远的身份若被揭露必将引起轩然大波,整个高层都会动荡,舜真不知尽远待他如何吗?尽远为了他的任务伤重到几乎是个废人,但若真起了疑心,一切行为都不再真诚了吧?
这么想究竟对不对呢?又有谁能断言呢?一句话总结,如果他真的这么一刀两断了,那这绝不是我认识的舜•欧德文。
他们待彼此都掏心掏肺,但又无论如何也不能掏心掏肺,你说我让命运强行背锅?无所谓,我怎么想怎么说。两个命中注定无法一帆风顺的人,你让我怨谁怨什么呢?我一个也说不出来。因为我从未怨谁。
远独?我是没戏了。我无论如何不能也不会让他一个人走,那还不如让他杀了我。他在盼什么呢?他在盼舜,为何非要令舜走呢?谁能救他吗?你我无能为力,始终是舜,这便是舜在尽远的生命中与母亲一同重要甚至比母亲仍重要的原因了吧。
我始终坚信他与舜必将一个扶持一个救赎,那个可以救他的人绝不会如此放手。你说打脸也无所谓了。我不要脸了。
而且我必将与这对儿死抗到底。惋惜归惋惜,分别便分别,这种事早就不是第一次遇了,我心再疼也会走下去,我没有他那么坚强,但我会学着他坚强,我这里要说,就算只剩我一个人,我仍会走下去。
但求他们终得以不离不弃。
我对他们绝对不离不弃走到最后。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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