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游银河下走大荒
十二楼听谁将故事弹唱”
——星尘《万神纪》

🚫🦐🚫ai🚫原神🚫

魔王组.短篇.花吐症.《Hear my voice》

*大半年没写魔王组了,放飞自我······。各种预警。

《Hear my voice》

 

❀00  

“你在你的玫瑰上耗费的时间,使得你的玫瑰花变得如此重要。”——《小王子》

 

❀01  protect

魔王与神是相对的,如光与影般相生相灭,缺少了任何一方,世界的平衡都会被破坏…………

魔王的生命是无尽的,与神共享永生,灵魂不灭则躯体永存,信仰坚定的魔王无所畏惧,能够战胜一切…………

 

“啪”,亚麻色长发的幼女合起手中的书,语调愉悦地上扬,“就是这样啦——!爸爸他就是这样了不起的存在!”

“真的能战胜一切吗?”金色双眸的男孩质疑道。幼女大大咧咧地瞥了他一眼,有些费力地扬起手中厚重的工具书:“当然了!爸爸最厉害了!如果、如果不是上次稍稍大意了一点,才不会被欺负……”

意识到“欺负”两字后所蕴含的辛酸后男孩沉默了,幼女眨了眨眼,似乎意识到了自家兄弟正是某种“欺负”的产物,有些尴尬地吐了吐舌头,不再言语。

灰尘静悄悄地在透着午后暖阳的房间内沉降,晶晶亮亮,空气中满是新鲜烘焙物香甜的气息,透过半圆的窗棂隐约可见鲜红的圆日,蝙蝠振翼,幼女渐渐感到有些昏昏欲睡,眼皮打起了颤,对方却突然昂起头,与母亲同色的赤金双眸中似有烈焰在烧,她仿佛再一次见到了自己的父亲——曾经的,坚不可摧的父亲。

“Poemi——姐姐,我会保护妈妈的!”

“……我也会哦!才不会输给弟弟呢!”Poemi一愣,随即从椅子上跳起来,放在膝上的书本“啪嗒”落地,她也不去管,一本正经地掐腰宣誓道。

Licorice静静地打量着内心真正是个小孩子的姐姐,他不把这当做小孩子的玩笑话,他知道,Poemi自然也不会这么想。

“Poemi——?Licorice——?烤了曲奇饼哦!”Rita在窗外喊道,Poemi兴奋地跳起,拉起自家弟弟就跑出去,“曲奇曲奇♪曲奇赛高!”

 

平静的、炎界的日常。

 

❀02  flower

“魔王大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出事,所以还要再次拜托您了!”

本应橙黄的天空此刻乌云笼罩,阴雨连绵足有半月,乌鸦病怏怏地梳理着因湿度过高而软趴趴的翎羽,端坐于高位的大魔女面容严肃,Envi真诚地面对她鞠躬。

这个世界的魔王——Satanick患上“不治之症”的事,就连她也是今天才知道,从异常严格的封闭性上就不难看出,这究竟是多么棘手的“不治之症”——

大魔女没有回应,只是微微点头,搓了搓手指:“确认一下,魔王大人所患上的,是名为‘花吐症’的病症吧?”

Envi沉默,随即点头确认道:“的确如此。”

“对方是……?”

Envi吐出一口浊气,此时对“医生”隐瞒病情是十分不明智的,因此他只得如实答道:“是炎界的魔王……Ivlis。”

“……”意料之中的沉默。

“是……那孩子双亲中的另一位?”姑且只能如此称呼。

“……嗯。”

 

豆大的雨滴噼里啪啦地敲在窗上,烛火幽幽跳动,在这样诡异沉重的气氛中,大魔女缓缓开口。

“您先不要着急,但很抱歉,恕我无能为力。”

“……!”

“您知道,花吐症发自真心的,魔王大人的心本应是无坚不摧的,但是因为这次的……十分意外的‘爱情’,而出现了裂痕。”

“……”

“心病还需心药医。只能尝试获得‘两情相悦的吻’了,不然就算是魔王,面对这种能直接影响到灵魂的病症……三个月之后,也许依旧会……”大魔女微微抿唇,没有再说下去,她知道Envi自然会理解自己的意思。

“……我知道了。”

攒动火舌拖曳而出的微光中,恶魔的双眼晦暗不明。

 

淅淅沥沥,淅淅沥沥。

漆黑的房间内弥漫着浓郁的花香,腻得令人作呕,与火焰同色的花瓣随着双唇的一开一合而接连不断地扑簌落下,原本用来盛血的桶内塞满了花瓣,鲜红的、娇嫩的——玫瑰花瓣。

代替紫色鲜血突然迸出的花瓣。颜色昭示着这份沉重思慕的对象。Satanick倦怠地耷拉着眼皮,百无聊赖地将从喉咙里钻出的花瓣一片片扯出来碾碎,他是想笑的,但他笑不出来。

这种时候应该笑什么呢?

太大意了啊,Satanick。

明明一开始的确是当做垃圾蟑螂废物玩物,他不是没听说过那家伙究竟有多么骄傲,但正是如此“游戏”才变得有趣了不是吗,谁会想去欺凌一个真正的渣滓啊,将那样耀眼的自尊与可悲的骄傲踩在脚下狠狠践踏,看着那人倔强却难掩狼狈泪痕的精致面颊,施虐的快感远远战胜了对这种偏激行为原因的思忖,于是他竟真的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份病态情感的转变。

究竟是何时何处,潜移默化地改变了呢?

不是没动心过。

也曾对某人产生点点类似“喜欢”的情感,但那颗小小的种子尚未来得及开出花来便早早夭折,因为那人已离这个世界而去,于是他也不再去细究那些该死的难舍与留恋究竟该如何判断了,遵从本性的放纵才是他的style,但这次又分明不一样了。

无法忽视了。花在开啊。

他也想相信这仅仅是错觉,是梦,是醒来之后就会忘得一干二净的幻境,但是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上尖锐的疼痛都令他无法不去相信,这次他是真的动了真情。

这病症乍一听似乎是无稽之谈,仅仅只是花瓣又如何夺人性命?但他确能感受到自己生命力的流失——这已是他患病的第二个月末,他早已没了当初的难以置信与恼羞成怒,但尽管Envi如此确定地这么说了,他却仍然无法坦然面对自己“爱上了Ivlis”这个事实。

无可奈何。无可救药。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他最清楚了啊。倒不如说——

Ivlis无论爱上谁,都没可能是自己。

并不是对自己“人格魅力”的不自信,那是无稽之谈,谁人不知魔王Satanick的滥情?却仍能轻易钓到不知道何处的少女共度良宵,相反,他是太自信了。

他对自己折磨人的手段太自信了,因此他确信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

他见过恋爱中的人们,甚至了解追求他人的任何一种套路——但这些针对的都是那些长相可爱的少女,但他无法想象该如何用这些烂熟于心的手段去得到——去追求Ivlis,他又何尝不是过分地自尊骄傲,身为“情圣”与“魔王”的双重身份令他无法坦诚相对自己的内心,更无法用正常的方式去同Ivlis表达自己的情感。

让他放下自尊与身份去没脸没皮地追求一个自己曾经万分鄙夷的人?笑话。那是他对Ivlis曾做过的啊,他又怎会报复到自己身上。

但这里有个更加可笑的事实,那就是,他真的报复到自己身上了。没有他的力量,其他的存在统统无法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尽管Envi万分焦虑,也无法做些什么。

他当然是想去见Ivlis的。他想通过更多的欺凌来证明自己并没有动那可笑的真心,他想让这该死的病症适可而止,甚至,他曾自暴自弃地想过,如果实在不行,那真的只能去表明自己的真心了。

尽管Ivlis不会相信。

 

今天的世界,也被雨水所浸没呢。

 

❀03  child

炎界晴朗的夜空几乎与白日无异,Licorice端坐在床沿上凝望着漆黑天幕中显眼的血阳,金橙色的双眸藏匿在黑暗中,早已过了应睡觉的时间,但他毫无睡意。

不知缘由的心悸。

他知道自己与其他孩子不同。从一出生就知道。能够因情绪而调整自身年龄的能力也好,与魔王一同能够穿梭世界的力量也罢,他的父母皆为男性,且的的确确是整个世界恶魔中的最强者。

Poemi无聊的时候很喜欢念书给他听,她有在努力做一个好姐姐,虽然有些字她也不太认识。Licorice认真地读过了《魔王》,因此他也知道自己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不再抱有疑问。

不一样的。

无论是性格同样认真的兄长Glasses,还是真正是个恶魔性子的小孩子的Poemi,亦或是那个素未谋面的哥哥仇讨……

只有自己是两个魔王所结合产生的后代,只有他拥有魔王的力量,所以,他理所应当承担起守护自己的母亲的任务。

对母亲的依赖喜爱是与生俱来的。Satanick甚至未曾在自己面前试图掩盖过他对Ivlis曾做过的事,甚至在他看不到找不到的地方,Ivlis又添新伤,他无法忍受这样的父亲,但他正流着那样的血,有着那样的力量,于是他只能用理智告诫自己,他应当用这份力量来保护母亲。

但是他疏忽了。被拔掉的鳞片、鲜血淋漓的双臂,还有种种非人的待遇……这只能加深他对父亲的厌恶,但是难以置信的是,三个月前的某天,推开母亲的房门所看到的,竟是眼角带泪满身鲜血的父亲。

Licorice困惑了。他了解自己的父亲有多么恶劣,所以他也知道这位父亲也许只有在心爱的兔子去世时会任性地大哭一场,除此之外根本不可能见到他的眼泪才是。他又想做什么?在盘算着什么?

Licorice去找他,却意外地目睹了父亲的脆弱,他愤怒,难以置信,最终竟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又能拿自己的父亲怎样呢?真正魔王的力量自然是无可比拟的,他阻止不了变态的父亲,也阻止不了那个混蛋自顾自地欺负着自己的至亲然后擅自动了真心折磨自己,于是他再也没去找过Satanick,而Satanick竟也再没来过炎界。

莫名的心悸令他难以入眠,他看了眼时间,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在黑暗中轻车熟路地摸索至母亲的门前,门的隔音效果很好,但他知道母亲就在里面。

漫漫长夜无眠,他靠着墙壁在柔软的地毯上坐下来,凝视着走廊的尽头。

 

凌晨时分他迷迷糊糊地睡了片刻,随即惊醒,“扑通——扑通——”,那是他的心跳。

有什么事就要发生了,他本能地预感到,且惴惴不安——他必须去亲自确认一下了。Ivlis应该还没起床,他确认了房门紧闭,随即消失在紫色的火焰中。

 

也因此没有看到,在他的身影消失几分钟后,另一团深紫的火焰中钻出的异界魔王。

 

❀04  love

狂风中掺着细密的雪花扑面而来,刀子般刮脸,风霜钻进眼中鼻中口中,因疼痛而流出的生理泪水几欲结冰,满目苍白,银装素裹的世界中这么丁点红与黑格外显眼。

在这零下几十度滴水成冰的世界中仅仅裹了件睡袍,对于生性怕冷的炎魔来说可不是开玩笑。

冷。彻骨的冷。积雪漫过膝盖,关节被冻得僵硬,耳朵一分钟内便没了知觉,若说是全盛时期,他又怎会怕这点风雪?但此时仅仅是点寒风就令他的四肢麻木,本能地缩成一团企图汲取温暖,却被身旁的魔王强硬地拉起来。

Ivlis不知道这个变态——现在是疯子,又想要做什么。

突然闯入自己的房间,牢牢锁上的大门对他而言如同无物,一言不发扯着自己的领子就来到了这个冷得吓人的世界,理智当即掉线,只剩本能令他瑟瑟发抖。

被拔掉的鳞片用了足足半个月才长回来,这又是什么新的折磨?他麻木且绝望,但他绝不想死。因此他背负着这样的欺辱活下来,为了自己仅存的自尊与骄傲拼尽全力地活下来。魔王不容易死,这的确很好。

同时也意味着无穷无尽的折磨,除非这个疯子有玩儿够的一天。

他感到冷。他感觉自己要死了。前所未有的愤怒令他的发色瞬间变为橙黄,他不是没爆发过没反抗过,他每一次都在反抗,但这所带来的只是更惨的凌虐——可寒冷不一样,寒冷令他的所有思绪统统冻结,只是本能地用双手撕扯着面前带有温度的事物,对方的动作一顿,随即拳头打了上来。

这是两人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平等的对战,没有力量的压迫,仅仅是毫无水平的肉搏——他们在漫天大雪中气喘吁吁,一个带着绝望中迸发的愤怒一个带着由爱而生的恼意,彼此不顾一切地拉扯捶打直到两人都满身疮痍,血液飞溅,在雪地上拖曳出长长的蜿蜒痕迹,猩红与深紫彼此相融,直到他们都筋疲力尽——

一个失去力量的魔王与另一个因病濒死的魔王,奄奄一息地滚做一团后瘫倒在雪地上,雪花悠悠飘落,凌厉的风仍在喧嚣,两人狼狈得要命,所能触及到的却只有彼此的体温。

炎魔无意识地蜷缩身体向冰冷中唯一的热源靠去,魔王摊开四肢惘然地凝视着苍白的天际,咳出了几朵玫瑰——三个月的时间内,从花瓣变为完整的花朵,颜色也愈加鲜红。

最后一天的生命。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无奈地、疯狂地捂住双眼大笑起来,泪水将沾满对方猩红鲜血的面颊冲刷得更加狼狈,他挣扎着爬起来,他捧起因寒冷而几乎失去意识的对方的面颊,泪水滴在Ivlis的脸上,还带着源自炽热真心的滚烫温度,Ivlis撑开眼皮,无神的金色双眸中倒映出绝望地笑着的魔王的身影,接下来是一个轻轻的吻,一个柔和的、不带任何欲望,仅仅是双唇相贴的吻。

Satanick吻过Ivlis,曾一时兴起地展示过自己的吻技,但那显然并非什么美好的回忆。若认真想来,他甚至真的没有哪怕一次,认真地去考虑对方的感受,如今他小心翼翼地、像是要弥补什么般轻轻去啄对方的唇瓣,卑微且恶劣地不想放弃任何一丝希望——

仅有“两情相悦的吻”,方能治愈花吐症。

他尝到了血腥味儿,有自己的也有他的,Ivlis的双唇冰凉,大堆的玫瑰自喉咙处钻出,却没有象征痊愈的六瓣百合。

他仿佛终于释然了般,将双眼紧闭的Ivlis紧紧抱在怀里,以能勒入血肉的力道紧紧抱着,肆无忌惮地在雪原上大笑,玫瑰呛得他连连咳嗽,花瓣落了满地。

“为什么……?”炎魔的手指一动,喃喃着近乎下意识地问道。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一直伤害你?看你不爽?还逼着你生孩子?还是把你带来这种地方?

Satanick一顿,随即用颤抖的声音笑着回答道:

“当然是为了折磨你啊!”

 

也想被你依靠。

 

“脆弱的垃圾蟑螂什么的,这么简单就会死掉啊!”

 

也想尝试去保护你。

 

“你不会真以为那些玫瑰意味着什么吧?!”

 

也想……去爱。想要两情相悦。

 

说不出。听不到。根本无法表达自己正确思绪的废物。

所以最终的废物原来是我吗。

Satanick再一次笑起来。

 

也想……让你听到我的心声啊!

 

“一起死吧……Ivlis。”

一本正经地叫了对方的名字。却分明知道,仅仅是严寒的话,自然无法抹灭魔王的灵魂。

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

本大爷,可是要死了啊。凭什么那个让我如此痛苦的家伙能继续活着啊。继续,在其他人的陪伴下活着。本大爷可没有什么东西是弄不到手的啊。从来只有大爷我抛弃别人,可没有被抛下的经历啊。只是这样的废物,为何有这种能力啊?为何有这种权利啊?

…………

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吗?没有吗?

但是,如果就这样去死,也太狼狈了吧?!刚刚才发现原来我是与你同样的废物啊,所以你是不是也可以接受我啊?稍稍接收一下我的讯息吧?

听不到吗……。也是啊,毕竟废物你这么笨。怎么可能跟本大爷在同一个频道啊。

 

既然如此,那就只好让大爷我说给你听了。

 

连这种话都无法说出口,怎可能甘心就这样死去。

 

花瓣颤动着在寒风中化为齑粉,一捧捧飞上天际,疾病带来的脱力感渐渐与花瓣一同消失,心跳再一次强劲有力了起来。

 

『信仰坚定的魔王无所畏惧,能够战胜一切…………』

 

你就是我的信仰。

 

那坚不可摧的心上,由爱而生的罅隙亦被爱所填补。

痊愈后,试试重新开始吧。

 

❀05  ending

Licorice在得知Satanick的病时是极为震惊的,他本想去找自己的父亲好好质问一番,却发现对方不知跑去了何方。

他大概知道那种心悸是为何而来了。

回到炎界不出所料母亲也不在,他发了疯地跑去Satanick的世界翻天覆地地寻找了一番,最终还是Envi分析了Satanick的性格从而在雪原找到了两人。

被找到的时候Satanick紧紧将Ivlis抱在怀里,用披风将两人严严实实地裹起,两人身上满是因严寒而难以愈合的细小伤口,地面上的血迹无声控诉着发生过的暴行。

怎么扯也无法将两人分开,不得已只得将两人同时带回Satanick的城堡,离开时Licorice回头看了一眼,突然在积雪中发现了一朵紫色的三瓣百合。

因为满地紫红相间的鲜血,差一点就忽略掉了,事先了解过病症的Envi久久地沉默,终是妥协般叹了一口气。

他看了看有些茫然的Licorice,生硬道:

“以后您也是正式的‘Licorice少爷’了,请多指教。”

 

fin.

后记:

嗯虽然刚刚开始就要说再见了,但还是自我介绍一下,这里是宋凌,一只五四制的苦逼初四狗,严重的cp洁癖,目前是时之歌里的舜远专职√

入球儿圈儿也有些日子了,具体的过程我在这个我流安利里说过,总之就是为了魔王组产了特别多的粮,因为当时我只混贴吧,所以粮真的少到没话说了,真的,现在一天魔王组的粮,在当时能有一个月的分量。冷cp厨哭了,只能自己割腿肉喂饱自己,那时候是初二开学吧,还作死地开了个大坑写了二十几万不出所料是坑掉了······【眼神死】

不过非常开心。能为我喜欢的cp写自己想出的故事,我非常开心。同时也十分荣幸。当然ooc等一系列问题啊······我不会写文啊求各位天使轻喷啊【土下座】

也就是个放飞自我的产物,十分不科学,魔王本就是个集各种外挂为一身的种族,花吐症算个毛线啦······【棒读】关于花瓣到花朵,其实是我自己的私设,感情越深花就越完整,什么的。最后一句话代表Envi认可了傻蛋和iv的关系,我感觉他对Lico的好感度并不高来着的……。以及这个的时间线大概是嘘吐下雨那部分之后。

hum题记我上周的深夜60分用过一次,然而真的感觉这句话太合适了于是破例再用一次啦,玫瑰的花语是热恋,强行花语梗,大家都懂【啥】

百合是一半而且是紫色的,代表的就是傻蛋痊愈了然而并非因为两情相悦,这样……。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反正我本来就没这个技能点,极其烂大家看看就好【烟】【望天】

哦以及半年前就算是退圈儿了,这也是个诈尸啦,球儿圈的小天使们请不要因为这篇文而关注我哦,因为我已经退圈了,这大概是我写的最后一篇魔王组。

当然如果天使们也吃舜远的话欢迎来啃几口我极为难吃的腿肉❤

嗯我是个iv厨,作死地写傻蛋视角,当然是为了虐傻蛋【不你】同时!!poemi超级可爱啊!!黑化也可爱!!不觉得吗!!Crea也可爱!!!两个萝莉组个幼女组呗【不你】或者黑化组【好了你闭嘴】

这里艾特我家触子。亲,腿肉吃不。【棒读】 @中秋碗红黄机机 

最后再感叹一下官糖顶十粮,这个剧情走向真的让我好兴奋喔······。所以我到底在写什么呢,这是个未解之谜【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以及这里真的要安利两首歌!!!同名,《Love the way you lie》【 】真的是两首歌!!而且表达的大概是家暴,然而看看词我不说啥了我去年暑假就觉得超级适合魔王组······。

看到这里大概也知道我是个话唠了,先别打我啊【抱头蹲】

那么,十分感谢看到这里的每一位。

虽然大概不会有下一次了,但还是再见?【笑】

-by:宋凌-2016.9.10-2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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