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游银河下走大荒
十二楼听谁将故事弹唱”
——星尘《万神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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舜远.《能否》

《能否》

出生那日,大雪盈尺,寒风砭人肌骨,天昏地暗;早产,母亲筋疲力竭,医生皱眉道准备后事,族人皆道他不能。婴孩的啼哭惊天动地,乌云皲裂四散,天光倾泻,没人再说一句。

 

七岁那年,武器开刃,短匕长剑中他偏要铸一把银枪,向山神求龙骨;龙骨难寻,山神铁面,同龄皆道他不能。滂沱雨幕中,龙威震慑四方,他手握蛟龙立于雨中,金眸一亮,没人再说一句。

 

十三那年,入学堂,严师收了他的枪,剪了他的发,命他背下藏书阁;藏书阁中包罗万象,千本古籍晦涩难懂,他一善武者讷讷不言,同窗皆道他不能。结业那日,晴空万里,藏书阁开,他挽着复又长出的长发,面不改色,天文地理倒背如流,没人再说一句。

 

十六那年,比武,对方壮硕如山,他腕细如柳;轻巧挑起木枪,对银光泠泠的大刀,观者皆道他不能。出招须臾,变幻莫测,木枪硬是贯若游龙,招招正中要害,对手轰然倒地,连胜十场气息不乱,没人再说一句。

 

十八那年,成人试炼,深山老林藏精纳怪,凶兽吃人不吐骨头;至勇者方敢往深处一试,他年纪尚轻,眉清目秀,看似苍白易折,族人皆道他不能。暮色四合,惊鸟成群,他踏血而归,目光凌然,虎头魔物残躯鲜血淋漓,他仅摸着最喜爱的茶盏,呷一口清茶,轻描淡写抹尽鼻尖乌血,没人再说一句。

 

二十那年,帝者往族长处寻人,年青人蠢蠢欲动,皇子剑眉星目,血红长刀一竖,卸了几人的防缴了几人的兵,他藏于树荫处擦枪,猛然一窜,朗声道,打一场;母亲身为异族,自诞生便不被期望,命数严苛,又怎能沾帝家的紫气?族人皆道他不能。交锋数次不分上下,刃光晶亮,他一侧身仰面送出长枪,抵咽喉被刀坚实挡住,枪刃被挑,他忙不迭压杆换向,皇子下盘一绊,他向后倾倒,长枪翻转由那人握着刺入地面,他单手握枪稳住身形,另只手却是攥了刀刃送至喉前,血丝延绵。这可是大不敬!族人大惊失色,皇子却大笑着揽他的腰将人扶起,扯着他的手撕了身上的绸就去包,道,就他了!没人再说一句。

 

入朝三年,风云巨变,十月飘雪,他请命戍守边疆;他一介近卫从不抛头露面,作暗刃使的人怎会懂种种兵法,满朝文武皆道他不能。却有一人信他。隔年提了敌首头颅来见,秋风萧瑟,血比枫叶红,没人再说一句。

帝者却对他道,你平安。他回,平安。只是相思苦。

那夜帝者第一次抱了他。

 

相识五年,夏夜小酌,微醺帝者望尽一坛深情,捉着印了岁月纵横的手向他许一生一世一双人,他踉跄一步,心下翻腾,命理几何,却是含泪轻笑道:

“我不能。”

没人再说一句。

 

 

离别七年,彼时回族隐居,接下老师一职,立誓不娶。

冬去春来,时光荏苒,心随那人留在朝堂,身疲惫无依。

丰年瑞雪,山峦朦胧,似烟雨一场,立于楼阁望极寒冬,忽听闻有人在闹,不去理会,却有人进了藏书阁的门。

黑发人撑起厚实狐裘将他拢进怀里,他一时失语,怔怔不知如何开口,退位者揉着他冰凉的指尖,于耳侧轻声喃道:

“我请你执手一生不分离,能是不能?”

他泪眼婆娑,粲然一笑,道:

“能。”


fin.


莫名其妙想出来,是不是有点像文案,然而并不打算扩……【茶】

充其量是个段段,手机码字,设定大概是,尽远出自一个隐居的神秘族群,族里的人会布阵啦奇门遁甲什么的,还有的会养花花草草啦,总之就是天赋技能很牛逼,但是他母亲是普通人,还是早产,就没什么特殊的能力,谁都不看好,然而这家族呢其实和帝王家有点儿关系,曾经还是个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啥的,就是有需要的时候外界只有帝王家知道怎么找到这个族群……当年就是为了给舜找心腹。

一句话总结:活在打脸中的尽远。【bushi】


好了!!撒欢儿写评去来了!!!咋写啊没写过不会啊!!还有点小惶恐呢【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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