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游银河下走大荒
十二楼听谁将故事弹唱”
——星尘《万神纪》

🚫🦐🚫ai🚫原神🚫

舜远.现代架空.短篇.《一命一命》

“一日一短篇”系列?强强?

一个自带ooc的paro。本想改行写段子,失败了。【冷漠】

估摸着看了都想打我,来来来我受着,不还手。【安详躺平】


《一命一命》


当那把枪无声无息地顶上他的后脑时,他刚刚拧断一个人的脖子,手腕被匕首划出个大口子,一眨眼,血花溜溜地落。

“放下武器······我是说,举起手。”那个蛇一样嘶嘶的恼人嗓音又响起来了。枪口玩笑般地蹭着他的鬓角挪到了太阳穴上。那人在动。他一斜眼,瞥到了满手乌黑的刺青。

他双手空空如也,单凭一双手在人群中撕出一条血路,那双放黑白键上能让女生尖叫的骨节分明的手正在向下滴血。他的血。更多的是别人的血。

他微微昂起头,快要落到睫毛上的血滴顺着额角滑下去,他有过经验,如果血流进眼睛里,挡视线还疼。他将那扭到一旁的纤细脖子一丢,面前的尸体就软趴趴地落地了,他缓缓地举起双手,他能感受到那个审判般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游走,带着令人作呕的粘稠。

他突然想念起那把刀来了。剐人的时候很疼,直直捅进心窝子里。但那把刀干净。想杀就是想杀,想怎样就是怎样,不带一点儿俗世的腥味儿,不恶心人,凌厉得看多了让人上瘾。

他感觉杀人杀得多了,自己心里兴许也有点儿病了,他想笑,喉咙疼得厉害,掺和着腥甜味儿,喉结滚了下。那人的视线杀至面前。

“倒是生了副好皮囊。”那人又笑。声音毛毛剌剌。他心里有点儿闷,烦了。“还以为是什么玩意儿这么拼命呢,就跟我那几个小弟睡了你娘一样,咋了,你也是为了那位大少爷?”枪口顺着他的脖颈滑下去,停在了柔软的腰窝,一只手覆上来,冰凉,他微一皱眉。恶心。

“这可有意思了,那大少爷长得是不错,做事儿太嚣张,也就是上头要给他个教训,你不考虑考虑······?”那只手在他腰上拧了下。紧接着什么比手还冰凉的东西贴了上来。他一件儿简单的白衬衣早就被汗和血浸透了,那东西一贴,他条件反射地绷紧了肌肉。那是把刀,刃口在他腰间蹭了蹭。他深吸一口气,努力保持着心脏的平稳。他在数自己的心跳。

计时。

他特意在前头闹出这么大动静,就是为了给那位大少爷个信号。大少固然受不了这窝囊气,但肯定也不想随便丢了条命,之前那几个飞快被缴械的保镖只是试探,他知道,家族的大部队就在后头。但他还是不放心。

神他妈不放心。他在心里狠狠咬了自己一口。那是谁呀,那大少爷怕过啥?一个眼神儿过去人家就要给跪,估计被绑架也就是人家闲着没事儿玩玩儿顺带借这个机会拆了竞争对手的老巢呢。

他自认为有极好的耐力。他真被丢进蛇窝里过。那一条条没有脚的爬行动物下意识地往温暖的地方缠,冰冷的鳞片压着自己的脉搏,周围伸手不见五指,他硬生生地在那儿心平气和地坐了一个晚上,师父把他捞出来的时候满意极了。后来才知道,那晚上折了师父的三位爱徒,还有被咬伤的。就自己一个完好无损的。

但现在他是真有点儿烦了,这么会恶心人,敢情也是位人才。但他要留力,如果大部队先来了,怎么也不会信他的话,就要留着劲儿逃跑了;如果大少爷先跑出来了——可能性还是比较大的,那他就要好生考虑怎么安安全全地把人带出去然后脱身了。


他被生母丢在孤儿院的时候已经记事了,师父本不想挑太有人情味儿的孩子,但他那时话少,平日更是一点表情也无,一比划,还挺有天分,就这么被收下了。

那待遇自然不是人受得,他年纪不小骨头都开始硬了,平时训练每次都豁出命去,硬生生是扛下来了。还挺优秀。他知道生母有多辛苦,他从未怨过她,甚至因为她好生把自己送到孤儿院,而不是往街头一扔一了百了而感激。他有个妹妹,那时刚足月。小手晃悠着,够瘦,不是肉嘟嘟的,心疼极了。换他他也会把自己扔了。反正,自己总能活下去的。

他是活下去了,还活得很好。靠杀人活得很好。后来那一批一共就俩人出师,但挺糟了,要“洗人”了。

开玩笑,这可是刃口舔血的营生,留那么个把柄等谁抓?若是连师父的关系网都查不出来,那也行,几乎没人查得出来了,但挺不巧,自己的母亲没啥后台可走,当时送他去孤儿院门口的时候还被人看了脸,估摸着没几天就要被拎出来了。他可没忘自己还有个妹妹。

师父不告诉他,他可以自己去查。论这些手段,他还是有的。不错,生母改嫁了,对方是一大学教授,妹妹考上了重点高中。也不知道出落得怎么样了。他不敢去看。

下决定也就一皱眉的功夫。他掐断了所有联络途径,估摸着忙着考虑怎样让人“意外死亡”的师父这时候也不会找自己。他去道上最有名的酒吧一坐,点一杯冰水,跟酒保撂下一句话,坐着等了一晚上。

有几个来搭话的,他把师父的名号甩出去,统统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了。有这么一出,估计自己的身份也瞒不住了,无所谓,他本就没打算瞒。道儿上的规矩,一命换一命。救两条命,他就还人两条命,自己这条命不够,就用别人的命来偿。

一杯清水见底,冰块儿早化了,天色渐亮,他仍在等。一晚上,酒吧里人的表现,令他将各位的身份猜了个透。他也知道,这酒吧里能帮自己的,最多就俩人。这俩还安生坐着,那他就得等。

那个留着板寸的大佬率先等不住了,他听到皮鞋落地的声音,哒——哒——,他转过头去,换上了温和的笑脸——他是开始做任务后才学会笑的,他笑得那么自然,睫毛垂下来遮住眼眸,也掩盖住了眸中难以遏制的冰冷杀机。

一只手伸过来。皮肤干裂,满是茧子。酒味儿,烟味儿。他顺从地任由那只手挑起自己的下巴,睫毛微颤,那只手顺着下颌摸向他的喉咙,他不躲。

大佬满意地咧嘴一笑:“你跟了我,一条命。”

“不行,先生。必须是两条命。”他温和地眯着眼笑,语气柔和,却毫无拒绝的余地。

那只手的动作一顿,随即温柔却不失危险地掐上自己的脖颈,他依旧昂着头,就连嘴角勾起的弧度也一点儿不变。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人命不是开玩笑。

那只手在一点一点地收紧,他舒缓呼吸。他可不想在这位大佬的势力范围内把人弄伤了——搞不好就没气儿了,酒吧规矩严,管谁都别想在这儿闹出人命。

角落里一直坐等看戏的那人坐不住啦,三步两步走过来,于是视线内又闯进一只干干净净的手——手指修长,跟白玉似的,不像是摸过枪。那只手轻轻往大佬的手腕上一放,大佬立刻就收了力,碍于面子咳了两声,于是那个低沉的嗓音说道——
“我的人。还请阁下见谅。”

这回换那只手贴上他的脸,他这下可以抬起眼看人了,目光里藏了些警告,对方逆光而立,酒吧内本就光线昏暗,表情看不明晰,但那双眼晶晶亮亮的,也不知在想什么,他的眼神只得软下来。理应相信的。指尖带着薄茧,在脸上蹭来蹭去,有点儿痒。

“两条命。跟我走。”不容拒绝的语气。也没理由拒绝。

于是他就走了。跟在大少爷身后,乖得像只猫。他才不管那些刀子一样戳在背后的眼神呢,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位大少有能耐从师父手里抢人了。

巷子里的风掺了晨雾,大少挡在他面前,他乖乖站住,用无辜的眼神抬头看那人。

“我欠你一个人情。这算还清了。”他分明听到大少“啧”了一声,视线恶狠狠的,像刀。他装作没看到刀锋上缠的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提到那个人情他也不痛快,但他指望着这个人情救命。

若说跟这位大少的相遇,那单纯是个意外。师父教人杀人,不教其他的,他要想学点儿东西,还得在业余去夜校,他可劲儿啃课本儿,硬生生地将落下的十几年补上了,挺罕见的,班上有个小姑娘,十来岁的模样,紫头发,安安静静一声不吭。后来他看到有人来接她。那人穿一身休闲装,好看得不像人。

他却是记得这张脸的,附近一片儿有名势力的资料他都背过。挺稀奇,黑白通吃的跨国集团的大少爷,和那小姑娘什么关系?想了想,大少的父亲似乎有挺多私生子的,搞不好是其中一个?不过,就算是私生子,那过得也必定比常人好,怎么会来夜校?对于那位大少也不过是竞争对手,但那眼神里的温柔不是装出来的。

他也不想乱猜,但那大少敏锐得很,一抬头就在人群中瞄准他了,他装作在看远处的树,过一会儿那视线还缠着他呢,他也不管,昂首挺胸光明正大地从大少身旁经过,装作没看到。

挺巧——挺不巧,三天后的任务在那位大少的地盘儿,他装出位成功人士的模样西装革履,把尸体在酒店房间里用地毯一裹,神不知鬼不觉地返回聚会喝酒。一进门就被大少锁定了。似乎是想套话,开了几瓶儿老酒,他本想尽快抽身,大少却咬住他不放。酒力练过,就是怕这种事儿,他挺确定,就算自己真喝懵了,任务啊师父啊也一句话都不会提。

只是第二天早上,他醒来发现自己满身红印地躺在大少房间的床上时,真有点儿想一头撞死在床头。想了想这条命不容易,还是算了。

大少背对着自己坐在床边抽烟,他不信大少会这么轻易暴露自己的后背,于是他强行按捺下内心的杀意,劝自己要理智,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被男人睡了吗,还活着就挺好了,于是他尝试坐起来,但是一动······

去他妈的理智。给他一把雷明顿他能把整个房间轰了。

大少转头了。他脸黑得可以。“烧了热水,你······去洗洗吧。”沉默。

看了眼墙上的钟,离约定的时间挺近了,他随手裹着被单儿一瘸一拐地去浴室简单冲了冲,赤着脚踩在有点扎人的地毯上出来换衣服,身上的水珠淅淅沥沥地往下掉,地上的衣服皱得不成样子,他皱着眉往身上套,大少又把头转过去了,他恨恨抬头一瞥,没漏过大少肌肉匀称的后背上格外显眼的抓痕。有点解恨。

“我······欠你个人情。”临走了他整着自己的袖口,外套实在没法儿穿了袖子都被撕掉了,他安慰自己就当是被只野兽啃了,大少这句话一出,太阳穴又跳起来了。大少的人情不好挣,他该感到荣幸吗?但他还是想骂人。

估摸着从那之后两人间就有点“心有戚戚焉”,尽管他是见到人就躲,大少见着他就可劲儿看,有一阵子他得给自己做好久的心理建设才能按时去上课。

这次兴许也是想到了这个人情?他分明知道这位大少每个周固定有一天会在酒吧泡一晚上的。但他才不想承认。他还担心过大少搅黄他的交易呢。毕竟他不喜欢欠别人的,一个人情顶多一条命,还有一条怎么还?于是他问。大少皱着眉说,他有他自己的规矩,他说是啥就是啥。

他心里还是不痛快,但既然大少赶人了,那也不得不走。他也不去想那大少要怎样在师父面前瞒天过海,其实以大少的资历,一句“人我罩着”就足够了,想想还没有不长眼的敢碰这位大少的人。


所以这位大少作风这么拽,他到底在担心个鬼?!

想得挺简单,这次救了大少,算是把另一条命彻底还清了,然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当然,如果是那位大少的势力,自己还不一定能不能活着回去呢。

估计这些人也有后手,在等救援?不知道哪个来得比较快。他的思绪一边飘,一边计时,身后那人玩他头发玩上瘾了,尽管一个杀手留长发就是作,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自己娘亲留下的也就这点儿东西了,大不了做任务的时候用皮筋儿一别,干净利落。

头顶的白炽灯闪了闪。面前的拐角处有枪声。他现在所在的大厅就是出口,紧促的脚步声在逼近,那人也不顾着玩儿了,刀刃一收,抓着自己的手腕儿往身后一别,那手劲儿是要把骨头捏碎了,但他一声不吭,手一被别,他就别想往后转了。

面前人影闪出来,那人抬手,他却在那人扣动扳机前骤然发力,手臂脱臼的“咔吧”声异常清晰。

他拧着身子一记肘击袭向那人的脸侧,子弹脱离了轨迹,打在一追在人影后的倒霉孩子腿上,他紧接着抬膝顶上那人小腹,能清晰地看到对方五官扭曲地痉挛——那把刚刚还顶着自己腰的蝴蝶刀就拴在那人裤腰上,他抬手一摸一挣,金属链子噼里啪啦地碎成小节落地,蝴蝶刀就是方便,单手也能用——面前枪林弹雨接踵而来,人影踢倒柜子往后一躲,斜眼看他,身后那人已口吐白沫跌倒在地,他顺便一脚将地上的枪滑过去,侧身开躲——

现在开枪的显然是一堆新手,瞄都瞄不准,一颗颗子弹就跟没长眼的苍蝇一样往身后墙上撞,他压低重心,速度快得看不到影儿,侧面跃起膝盖狠狠打在一人脸侧,他就喜欢打太阳穴,实用,那人倒下了,他踩着软下来的肩膀二度跃起,抓着一人前额的头发狠狠撞上身后的墙壁——就说没本事就别留刘海儿,故意给人抓的?血花飞溅——一颗子弹蹭着发尾飞过去,他一压身子,那人的小腿开了花儿,跪在地上直嗷,他一脚过去人没声儿了,子弹壳儿哗啦啦地往地上掉,后面那几个人都吓懵了。

他不去捡地上的枪,职业病,用枪硝烟反应太烦了,谁能天天戴个手套?要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一人,还是得靠冷兵器。

枪声再次传来,是在身后,连连五发,他心有灵犀般突然蹲下,子弹旋转着打入五人的手臂,弹无虚发,他心下一惊,这大少爷果真是有一手的,但也没犹豫,蝴蝶刀划脖子,无声无息,最后剩三个人了,一脚放倒一个,枪响,干净了。

他猛然眼皮一跳——有个没死透的,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前头儿了,正颤颤悠悠地举着枪瞄准大少爷,他毫不迟疑,刀刃脱手而出,将那人的手直直钉在墙上,嚎一声,晕过去了。

全场能听见喘气儿声儿的就剩俩人了,他抬手用手背蹭着额头上的血走过去,他现在身上一股子腥味儿,大少爷从掩体后面站起来,随手把枪一扔,走过来:“你怎么来了?”

“一个人情一条命。我把另一条命还上了。舜。”他满脸的血,但是眼睛亮得吓人,他甚至有点想笑——极为罕见地,发自内心地想笑,于是跟古代君王一个名儿的大少爷就看着面前那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人影微微勾着嘴角走过来,右手在肩旁耷拉着,那人是故意的,一般人都是右撇子,擒住右手基本上就没辙儿了,但只可惜他可不是一般人教出来的,左手右手用起来没差。

“······尽远,你过来。”看着他在自己面前五米处停下,舜一皱眉,道。

尽远不明所以地眨眼,但还是听话地过去了——他知道大少爷明智,这些伤对自己来说还不算什么,不会对自己动手。而且他也极为难得地信任对方,尽管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人情不人情的了。

舜扯着自己的领子就给人按墙上了,扭着肩膀骤然发力,关节归位又是“咔吧”一声,尽远一声闷哼,冷汗“唰"地下来了,低着头不看他。

“你知不知道这只手差点就废了?!”舜难得上火,恼得很,这人儿杀起人来就是拼命,没什么是他怕的,唯一的弱点还被自己罩着了,根本没有谁能真正控制住他。

“······没关系。手废了还有另一只,命没了就真的没了。”尽远一本正经地抬起头,语气不急不缓,平静地像是在谈论晚饭,他却觉得锥心地疼。尽远敞着领口,身上的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掺和了点儿血迹,他突然燥得慌,这些日子好不容易被压下来的那些戾气一股脑儿钻出来了,他狠狠咬上对方的下唇,靠那么点儿血腥味儿来验证对方的存在,尽远一怔,手腕儿被他攥得紧,细微的刺痛感从唇上传来,但是出乎意料地,没有恶心。

某个被理智遗忘的夜晚,是不是也曾像这样吻过?尽远悚然一惊,什么时候他已经能够如此平淡地面对那晚的事了——?身前那人还在继续深入,咬上了自己的舌尖儿,他反应过来,毫不示弱地咬回去,血腥味儿越浓,那人就吻得越起劲儿,身边“尸横遍野”,两人吻得死去活来,身上的血啊汗啊都黏在一起,狰狞中又带了些难以言喻的美感。

门外传来脚步声尽远才终于挣开,他喘了口气,总感觉这亲一下比打一架还累,人情还完了,他也该撤了,谁料还没抬脚呢,就被大少爷一把拽回来,晚那么几秒钟迎面而来的就是一排黑洞洞的枪口了,为首的老管家银白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对舜一鞠躬。

“少爷,属下来迟。这位是?”老管家用视线瞄尽远。俩人身上都是血,狼狈倒是都狼狈,但看自家少爷拽得那么紧,搞不好是个危险分子。

“枪,放下。”舜淡淡道。没人敢忤逆他的意思,说放就放。

“我刚刚又救了你一命。”说着他就当没听到老管家的问题一样,一脸无辜地转过头去看尽远,尽远感觉自己的理智又有点儿崩,是是是您避免了让我被枪打成筛子,但是是谁拉着我不让我走的?!

“所以你这条命是我的了。”一伸手把人搂过来,在耳边蹭蹭,“以后不许拼命。”尽远彻底懵了。

“听着,以后这就是你们少夫人,对少夫人尊敬点,知道不?”舜抬头,高调宣布。

尽远突然感觉眼前有点晕。

······你说啥?!


fin.

嗯。完了。没后续。【安详躺平】

好了现在想打我的慢慢来哈,最好不要打腹部会出人命哒_(:зゝ∠)_

不知道自己在写啥,原本深夜发疯的产物_(:зゝ∠)_总字数6183,啊又爆字数了说好的段子呢······。【蹲】

好吧其实paro本身不ooc然而ooc属于我_(:зゝ∠)_就是想尝试一下这样的队长······打戏听着《速食主义》写得可开心。

哦对了。我咋又忘了。

啥?你跟我说殿下不会用枪?不服。:)

看,人家一枪一个准儿喔:)

以及知道为何队长的刘海儿冲天了吗。

看看那个长刘海儿的倒霉孩子,就知道了:)


手废了还有另一只这句话我想写已有很久·······少夫人这句话也想写很久了·····写出来啦开心极了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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